第295章:途中遇袭

用过午膳之后,月云歌检查自己的妆容,确定没有破晓后,跟君墨尘悄然离开曳阳殿。

不一会儿,二人来到启祥宫。

这一次,皇后和后宫的嫔妃都过来看望太后,内殿坐满了人。

得知内殿的情况,君墨尘带着乔装后的月云歌就在外殿等着。

里面一群莺莺燕燕,指不定会看出同为女儿身的月云歌,保险起见还是等她们离开,他们再进去。

半个时辰后,皇后和一众妃嫔从内殿走出来,连殿内伺候的宫女们也都被太后屏退出来。

萧贵妃看到君墨尘的时候,眼中的喜色掩盖不住,“见过硕南王。”

“嗯。”君墨尘冷淡地应了一声,来到皇后跟前,“母后。”

“羿儿啊,本宫听说你寻了一位名医,想必就是你身后这位吧?”

皇后一边问,一边用犀利的眼神打量月云歌。

“是。”君墨尘颔首,面无表情地抱拳,“母后,儿臣着急进去看皇祖母,就不跟您说这么多了。”

说完,他也不管在场人怎么看他,他径直越过皇后,往内殿走。

月云歌不动神色地跟在后面,但在经过萧贵妃身边的时候,她问到一股怪异而又熟悉的味道。

在经过皇后时,那味道就没有了,但皇后身上却多了麝香的味道,她连忙加快步伐,心不在焉地走进内殿。

皇后身上的味道如果让怀孕之人闻多了,那肯定会出现滑胎迹象。

如果皇后怀疑她,故意在身上弄这股子味道出来,那她只能说皇后愚蠢,一个行医之人,又怎么会不知道麝香是何味道呢?

但如果不是针对她,那皇后又是针对谁?

刚才那群嫔妃里面,难不成有已经怀孕的妃子?

就在她冥思苦想的时候,没注意到前面的君墨尘已经停下脚步。

以至于在太后面前,她直接就撞到他的后背,鼻子顿时一酸,她连忙捂住鼻子,但眼泪却不自觉的飙出。

【疼死了,狗男人不看路的吗,明知我在后面,还突然停下。】

听到她的心声,君墨尘一阵好笑。

这笨女人可真会倒打一耙啊!

明明就是这笨女人自己不看剧,没注意到他停下,却还怪他……真是个不讲理的笨女人!

毕竟这是他喜欢的人,不管她在心里怎么腹诽他,他也会欣然接受。

太后看着这一幕,脸上也露出多日未现的笑容。

果然,还是看着这一对欢喜冤家比较有趣。

这边,月云歌暗中瞪了君墨尘好几眼,这才揉了揉鼻子,上前给太后检查身体。

“皇祖母,接下来您只需要按时喝药,好好休养就行。”

“行,哀家知道了。”太后点头,拍了拍床边,“丫头,坐下。”

月云歌没有一丝拘谨地坐在太后身旁。

太后伸手拉过月云歌的手,轻轻拍了拍,叹息道:“丫头啊,真是苦了你了,跟着羿儿这小子,总是处于危险之中。”

“还行,孙媳也还能招架住。”月云歌莞尔,心里却埋怨起来。

【得亏她命硬,要不然在狗男人手中都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更别提后面涉及百痋教之事!】

听到这话的君墨尘悻悻沉默。

这笨女人还真是记仇,都过去这么久了,笨女人还对自己之前做错的事耿耿于怀,真是伤脑筋!

“事情总会过去的,南疆那群人嚣张不了多久,皇上一定会想办法将那群人给抓起来,还北宁一个安宁。”

“孙媳相信父皇。”

接下来,月云歌一直陪太后解闷,君墨尘就像空气一样呆在旁边。

不知不觉,一日过去。

月云歌和君墨尘离开启祥宫后,光明正大离开皇宫。

可在回府的路上,途径一个无人的巷子时,君墨尘表情沉重,月云歌则发现四周很不对劲,实在是太过于安静了,安静得很诡异。

忽然,马车躁动不安,像脱缰的野马一般,在巷子里横冲直撞,最后离开巷子,来到一片林子。

月云歌被君墨尘紧紧护在怀中,并无大碍。

只是车夫在半路被甩下车,远远落在后面。

来到林子后,马儿竟奇迹般的冷静下来。

君墨尘冷着脸松开她,“你呆在马车中不要出来。”

“你也要多加小心。”

不过顷刻间,月云歌听到外面的动静,透过车帘老出去,才看到五道快如闪电的身影从四面八方而来,目的就是马车。

更确切的说,目的是马车上的她和他。

月云歌听到奇怪的声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蛇。

密密麻麻的蛇从林子里钻出来,速度快到令人胆寒,而且它们都越过那几个忽然出现的人。

见状,她知道自己躲在马车也无济于事,连忙掏出驱蛇专用的药粉递给君墨尘,“将这些洒在马车周围。”

看这手法,这些人是百痋教的人无疑,但她觉得他们并不知道她就是月云歌,这一次应该是因为某些事才来的。

“硕南王,劝你束手就擒,我们到时说不定还会大发慈心,送你去见你的王妃。”

听到这话,不仅是月云歌,连君墨尘内心都松了一口气。

君墨尘站在马车上,语气冰冷,“哼!本王的生命中可没有束手就擒这四个字,你们尽管放马过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随后,双方打起来,君墨尘以一打五。

月云歌在车里有些焦急,这药粉能防蛇,但蛇一到多了,药粉的作用就没有这么大了。

就在她急得不行的时候,猛然想起安云诺先前给她的项链,还有绿蛇王。

她连忙将项链戴在脖子上,随后将绿蛇王盘在脖子上。

或许是因为绿蛇王的出现气到震慑作用,那些越过药粉朝马车袭来的蛇群忽然停下来,在马车旁边爬来爬去,就是没敢继续靠近马车。

这一幕让那无人有些吃惊。

“车中是何人?难不成也是南疆的?”

君墨尘见状,嘴角勾起嘲笑,“本王的师父就是南疆人,你们肯定不知道,本王已故母妃,也是你们南疆人,还是你们圣主的旧识。”

五人闻言,拉开和君墨尘的距离。

光是凭武力,他们打不过君墨尘,只能先解决车里人。

千钧之际,一阵笛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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