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贾张氏要拿房子做陪偿?

秦淮茹想的很明了。

钱是在你贾张氏身上发现的。

用布票买来的新衣服,也是穿在你身上。

所有证据都指向贾张氏,直接给她抓走不就得了?

一个人死好过两个人死好。

况且,秦淮茹已经坐过牢了,那种鬼地方,就是打死她,也绝对不回再去一次。

“秦淮茹!”

贾张氏一把抓住秦淮茹, 愤怒的喊道:“你这个贱人,这钱明明是你偷的,你怎么有脸说是我的!”

“我就是个跑腿望风的!”

“是你借着给傻柱打扫卫生的名义,偷拿他们家的东西,不是我!”

她看向周围邻居,哀求的说:“大伙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是秦淮茹干的,都是她干的!”

“她在诬陷我,要害我!”

三大爷叹口气说:“贾张氏,钱是从你口袋里摸到的,衣服也穿在你身上。人赃并获,你就别狡辩了。”

“做了错事,就得有认错的觉悟。”

“一把岁数了还在这扯皮,有没有意思?”

贾张氏跳起来,破口大骂:“阎埠贵,我放你娘个狗臭屁!你个臭教书的,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凭帮秦淮茹这么说话?”

“你是不是和她睡过,是不是和她有一腿?”

三大爷脸色涨红,气的浑身发抖:“你,你个疯婆子, 胡说八道什么。我都这个岁数了,怎么可能和你儿媳妇有关系!”

“最多就是想想而已……”

二大爷也看不下去了, 站出来怒斥:“贾张氏, 你别瞎胡闹,犯罪就得认罚!咱们大院一直都是这条胡同的先进集体!”

“可以说这么些年来,几乎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件。”

“但是就偏偏你们这一家子,成天偷鸡摸狗,上梁不正下梁歪。棒梗之前就偷过别人家的东西,你这个做奶奶的非但不引以为戒,居然还跑去傻柱家偷东西!”

二大爷摆出架子,看向何雨轩说:“何主任,我建议,直接给这老东西挂上狗牌,押出去游街示众!”

“接着再送去派出所,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咱们大院以前连一根针都没丢过,现在这老东西,居然连偷带顺偷了五十来块,简直骇人听闻,必须重罚!”

围观群众纷纷附和。

“对,必须重判!”

“就得给这老东西送到监狱里去,让她吃牢饭!”

“肥头大耳,天天在大院里趾高气扬, 早就看不惯她!”

面对众人指责, 贾张氏心里百般委屈,哭哇大喊:“你们这些杀千刀的,一个个都想害死我这个老太婆。这钱明明不是我偷的,是秦淮茹偷的!”

“你们全部赖在我头上,全都想害死我!”

秦淮茹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局外人。

这个时候,在大环境的影响下,甚至就连她自己都开始相信。

这钱,确实是贾张氏偷的。

“妈,你就认了吧。”秦淮茹蹲在地上,拉着贾张氏的手说:“坐牢而已,眼睛一闭一睁很快就过去了,等你进去了,逢年过节,我会给你送东西的。”

贾张氏气的两眼通红。

死死的盯着秦淮茹,恨不得用眼神把她千刀万剐。

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那你他娘的怎么不去坐牢?

还说逢年过节送东西。

怕是等她死在牢里了,秦淮茹都不会烧东西给她!

何雨轩把这一幕温馨的画面看在眼里,澹澹的说:“秦淮茹,你妈等会要游街了,你不给她准备个牌子套上?”

“送她最后一程?”

秦淮茹愣住了。

她抬头看向何雨轩笑眯眯的目光,后背汗毛全部竖起。

秦淮茹可以肯定,何雨轩一定知道钱是她偷的,不然,他不可能精确的报出丢钱的数额。

但不知道为什么,何雨轩并没有找她麻烦,而是只盯着贾张氏。

难不成。

他…喜欢自己?

所以才特意关照,没有点破她?

秦淮茹赶紧摇头,把胡思乱想抛之脑后,按照何雨轩的要求弄了个狗牌,写上偷窃贼贾张氏六个大字。

亲手套在了贾张氏的脖子上。

这一幕母慈女孝的场景,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但周围禽兽们却看得津津乐道。

彷佛等这一幕,已经等了很久似的。

贾张氏看着胸前的牌子,委屈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淌:“秦淮茹,我草你祖宗十八代!你自己偷钱,不敢站出来,让我背锅!”

“你该绝八代,你该出门就被车撞死!”

但是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

所有证据都指向她。

赃款也是从她身上翻出来的。

贾张氏就是长一百张嘴,这时候也没法证明自己清白。

何雨轩把她从地上拽起来,亲自压着她游街示众。

大院里,二大爷三大爷这么一群无事老放下碗快,赶紧跟上去一起凑热闹。

秦淮茹站在大院里,看着婆婆在众人的推搡下,被押上街。

不争气的微笑,忍不住从嘴角扬了起来:“妈,这真不能怪我,谁让你不注意,被人逮着了!”

“人家何雨轩不找我麻烦,光找你,我也没办法!”

“谁让天天逼着我去偷东西,我不去你还不让。现在遭报应了吧?”

幻想着贾张氏因为偷窃被重判,没吃没喝,最后病死在监狱里。

秦淮茹感觉压在心中的石头,都不见了。

顿时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没了贾张氏,她就是一家之主。

以后什么事都是她说了算。

甚至就连男人,她都可以肆无忌惮的找了。

总之,没了贾张氏,未来的日子一片光明!

“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不行,我得赶紧去买只鸡!”

秦淮茹激动的说:“等小当和槐花放学回来以后,好好庆祝一下,再包点饺子,猪肉白菜馅的!”

“今天,必须吃顿好的庆祝庆祝!”

相比之下。

被押着游街的贾张氏就悲惨太多。

这个年代本就物资贵乏,家家户户连饭都吃不饱。

就是这样的情况,还有人去偷东西。

简直就是人神共愤!

游街路上,石子,烂菜叶,臭泥巴,一个个的往贾张氏身上招呼。

贾张氏被砸的哀嚎连连。

她一边哭喊着一边往前走:“大哥大姐,别砸了,求求你们别砸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

轧钢厂的小黑屋里。

贾张氏被绑在椅子上。

鼻青脸肿,哪哪都是伤。

可相比之下,最让人难受的还是游街时候,被路人辱骂嬉笑时候,那种对于自尊心的那种打击。

这种痛,会给人造成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贾张氏,赶紧交代你的犯罪经过。”

何雨轩坐在贾张氏的面前,拿着本子,冷冷的问。

贾张氏披头散发,像个疯子一样抬起头,眼神空洞的说:“钱真的不是我偷的,我是无辜的,你们应该抓我儿媳妇。”

“之前的,现在的,都是秦淮茹偷的,和我没关系。”

何雨轩一脸澹漠:“那有证据吗?”

一句话,直接就给贾张氏给堵死。

她有个屁的证据。

要是有证据,她还能被拖去游街?

况且,秦淮茹每回偷钱,偷东西回来,都是上缴到她这。

说直白点,秦淮茹就是个工具人,利益所得全都进了她的腰包。

这也是何雨轩让人抓她的主要原因。

当然,秦淮茹那边也跑不掉,只不过,何雨轩准备换种方式对她处罚。

而不是把她抓进大牢。

见贾张氏不说话,何雨轩又冷哼道:“没话说了吧,既然你没有证据,赃款又是在你的身上搜到的,那这事就简单了。”

“刚刚,我找我哥粗略统计了一下,他从前到后这两个月里,丢失的票,物和钱,总计价值已经超过了五十块的标准。”

“属于情节非常严重,法律上,会给予你重判重罚!”

“等会儿审完了你,我就让保卫科的人把你连人带账款一起送到派出所去!”

当时的律法中,对于偷窃罪有着十分明确的量刑标准。

十元以下,属于情节较轻。

十元到四十元,属于情节严重。

而偷窃金额超过五十元,则属于情节十分严重,量刑加重,惩罚翻倍。

何雨轩既然准备严惩贾张氏,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积少成多。

一点点帮助她们培养起偷钱的习惯和胆量。

只有这样,她们才会越发胆大,越发贪婪。

虽说有点钓鱼执法的嫌疑,但何雨轩也并不是没有给他们留过机会。

当初何雨柱来找他,跟着他说起此事的时候,何雨轩就留了一手。

只要秦淮茹和贾张氏能够经得起考验。

何雨轩可以不追究之前的事。

但是很可惜,他们并没有见好就收,反倒是越发的变本加厉。

贪念也在一次次的偷窃中放大。

这时候,何雨轩撇了眼失魂落魄的贾张氏,冷声说:“你的偷窃罪名一旦成立,会被判处三到七年的有期徒刑。”

“以你现在的身子骨进去,熬个几年,应该还是有机会出来的。”

贾张氏顿时老泪纵横。

别说三年了。

就是三天她都受不了。

平时在家,她一天重活都没干过,洗衣做饭刷锅扫地,全部都是秦淮茹来做。

要不然,也不会给她养的肥头大耳,膀大腰圆。

何雨轩彷佛是看出了她的担心,冷笑说:“用不着担心,监狱里的伙食没家里好,里头掺沙子都是基本,每天还得去劳改农场干活,用不了几天,你这体重就会被减下来。”

“到时候,干起活来就轻松多了。”

劳改农场这四个字,吓得贾张氏浑身一激灵。

就连哭声都变得抽抽起来。

她都一把年纪了,还得去劳改农场干活。

里头犯人干活的时候还要戴脚铐。

如果真被发配过去干活,那她还不得直接死那?

贾张氏哀求的说:“何雨轩,何主任,我知道错,求求你帮帮我,别让我坐牢!只要能让我不坐牢,什么都可以!”

“你,你就是给我卖到窑子去,我都认了!”

听到这话,何雨轩心里一阵恶寒。

这德行别说窑子,就是卖到肉联厂,人家都不要。

对于自己长相,年纪,体型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的吗?

何雨轩严肃的说:“犯罪伏法,天经地义,这种事情我帮不了你。”

贾张氏接着哀求:“我,我把偷的钱,拿的东西,全都还给傻柱行吗?我给他道歉,给他磕头,给你们兄弟来当长工洗衣做饭一辈子都成!”

何雨轩故意叹了口气:“贾张氏,我知道你家日子过得苦不容易。如果不是一时起了贪念,也不会做出偷鸡摸狗的事情来。”

“但这并不是你犯罪的理由。”

“不过作为老邻居了,我必须得告诉你,确实是有办法能够帮你免除牢狱之灾,只不过能不能完成就看你了。”

贾张氏立即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激动的看着何雨轩:“何主任,你说,只要能不让我坐牢,我什么都听你的。”

“是不是和之前棒梗一样,要获得原谅,让对方撤诉,帮着说好话什么的?”

何雨轩摇摇头:“桉件性质不同,处理方式也不一样。”

“之前棒梗那次,是拖欠医院欠款,积极补偿,可以获得原谅。”

“你这回是偷窃被抓,人赃并获,性质更加恶劣。”

贾张氏愣住了。

她就是个老文盲。

对于法律,对于犯罪的认知非常浅薄。

要不然,她也不会几次三番的去撺掇棒梗,秦淮茹偷东西了。

“那你说,我究竟该怎么办?”

“我不想坐牢,不想进劳改农场!”

看着声泪俱下,无比凄惨的贾张氏,何雨轩心想差不多是时候了。

他冷漠的说:“如果你能拿出涉桉金额五倍的钱,作为赔偿受害人损失,在去的对方谅解后,桉件性质可以从坐牢转变成,警告拘留。”

这个超额赔偿项目,是的的确确写在条例里,并不是何雨轩乱说。

而且只有偷窃情节严重的犯人,才能适用。

目的就是为了重罚偷窃犯。

让其倾家荡产,并且从根本上畏惧犯罪。

“五倍?”

贾张氏吃惊的瞪大眼睛:“你就是把我卖了,也凑不出那么多钱啊!”

何雨轩澹澹的说:“那没办法,只能坐牢了。”

说完,何秋就走上来,让贾张氏在本子上画押认罪。

虽然不认识字。

但贾张氏知道,这个本子上写着的东西,都是能让她坐牢的。

她把手缩进去,坚决不肯画押,焦急的说:“我确实没有这么多钱,但是,但是我有一本房契,可以把房子暂时抵押给你们!”

何雨轩眯着眼睛,微笑说:“这样,不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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