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第 9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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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看到这里是因为订阅比例不够哟, 前方正文正在解锁中,感谢支  康富有也以为童然在开玩笑,一面欣慰于孩子长大了懂得为自己争取了, 一面又心疼不已——瞧这狗屁饭吃的, 把我们可可都逼成啥样了?

“没有, 不是在逗您。”童然似有些委屈, 认真地申辩,“我真的可以!”

赵力行笑得露出一口烟牙:“行啊, 你要是真能把这杯子吃了, 我刚才说的话照样算——”

“咔嚓——”

是明显的玻璃碎裂声。

童然一口咬在红酒杯的边沿, 他微歪着头, 一只眼睛半眯着, 利用右侧尖牙发力。

杯沿在他颧骨上压出淡淡的红痕, 他试着调整了一下角度, 忽然皱了皱眉, 只听又一声清脆的裂响, 几片碎玻璃飞溅而出,红酒杯立马缺了一个大口。

赵力行:????

康富有:!!!!

童然对上两人懵逼的视线, 一边揉着颧骨一边慢慢咀嚼,嘴里发出“咔嚓咔嚓”的碎响声。

他嚼得小心翼翼, 好像每次都不敢咬到实处,一看就是在担心被玻璃划破口腔或者舌头。但他的表情却很平静,像个木偶人似的, 只是脸上苍白了几分,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可可!”康富有惊叫一声,慌乱地要去拽童然,手伸到一半又顾忌地顿住, 只颤着声道,“快吐了,吐了啊!”

赵力行还在发呆,表情空白,目光呆滞,直到一截烟灰落下,灼烫的温度烧了手,他才猛地甩开手,咽了口唾沫道:“可可,你、你赶紧吐了,我把角色给你,等剧组筹备好就通知你来试镜男主!”

童然停下了咀嚼的动作,眼睛微微睁大,似在问“真的吗”。

“真的,我发誓!”赵力行是彻彻底底被吓到了,一时间都没能往别处想,只怕童然真出什么事,康富有怕是要找他拼命。

童然又看了眼康富有,见对方眼眶都急红了,这才抽了张纸巾,吐出了碎玻璃。

“谢谢赵导。”童然放下酒杯,将纸巾团好扔进了渣盘里。

赵力行抽了抽嘴角,刚要说话,却猛然意识到什么,将缺了口的红酒杯抢了过去。

他左看右看,曲指弹了弹杯身,又摸了摸参差不齐的尖锐断口,指尖蓦地一痛,竟被划出一线血痕。

赵立行盯着伤口看了许久,自言自语般道:“还真是玻璃啊……”

他又仔细观察童然,见人好像真的没事,一时叹服不已。

他是知道有些异食癖会吃玻璃和陶瓷的,而且胃酸还可以消化,莫非童然就属于这一类?

“可可,你跟我说实话,你吞的是真玻璃吗?”赵力行抓心挠肝地想知道答案。

“当然不是。”童然见已经震住了对方,也不再演了,笑着说,“只是一个小魔术而已。”

“魔术?”赵力行下意识去看康富有,童然还会变魔术?

康富有也一脸蒙地摇了摇头,转头问:“可可,你啥时候学的魔术啊?”

“其实我对魔术挺有兴趣的,私下里一直在学,”童然趁机给康富有打了一剂预防针,“只是以前没有表演的机会……”

康富有还是觉得很奇怪,又不好在赵力行面前多问,愣愣地点头。

“那你是咋变的啊。”赵力行问。

童然面露为难:“赵导,您听说过萨士顿三原则吗?”

赵力行:“那是什么?”

“那是以上世纪某位知名魔术师命名的三项魔术原则,翻译过来大概的意思是……”童然竖起一根指头,“第一,魔术表演前不透露表演的内容;第二,不对同样的观众变同样的魔术;第三,不向观众透露魔术的秘密……”

赵力行一怔。

“所以,”童然假抓一把,变出枚硬币,“您只要知道,虽然我不会抽烟喝酒,但我会变魔术。”

“哈哈哈……”赵力行爽朗笑道,“你这个可比抽烟喝酒有意思多了。”

这会儿他看童然的眼神都变了,小朋友哪里木讷了,既有眼色能看懂他真正的需求,又有别人取代不了的本事,而且长得还那么好,这个人情他赌定了!

当晚一顿饭吃得还算圆满,散场时都快九点了,三人出了门才发现,雨不知什么时候起又下大了。

细密的雨丝融进夜色,被昏黄的路灯照出飘斜的行迹,梧桐街巷、青砖洋楼都仿佛笼罩在雾中,洇出些许含蓄的风情。

康富有找服务生借了伞,陪赵力行站在街边等代驾,又见童然穿得单薄,便叫他先上自己车里等着。

童然乖巧地应了,到了停车点一眼就看到了那辆气质出众的金杯,他开锁上车,嫌车里气味太闷,便将车窗降下来一半。

清凉的风过隙而入,偶尔飘进来几缕雨丝,带着初夏的气息。

童然深吸了一口气,懒懒靠在椅背上,大脑放空地盯着前方。

不远处的路灯下站着两个人,同样共撑了一把伞,却不是日料店里的伞,当然也不是康富有和赵力行。

伞盖挡住了他们的样子,童然只能从体型分辨出是两个男人,其中撑伞的那个很高,包裹在浅灰色长裤下的一双腿又长又直。

童然正有些走神,忽听一人拔高了嗓门:“陆思闲,你太让我失望了!”

与此同时,两人所撑的伞猛地被挥开,落在了地上。

一个穿着运动服套装的中年男人怒气冲冲地吼道:“你不想练是吧,那就给我滚回芬兰!”他拾起雨伞,扭头就走,没走两步又回过头,“陆思闲,我看你真该淋淋雨醒醒脑子!”

中年男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口,路灯下只剩一个人的影子。

影子的主人只穿了件轻薄的白色针织衫,一边袖口松松挽起一截,露出左腕上系着的祈愿红绳。

是他?!

童然惊觉“陆思闲”竟然是他在医院门口的那位灰蓝眼睛的帅哥,这次对方没有戴棒球帽,露出了干干净净的一张脸。和上次的惊鸿一瞥不同,童然终于看清了男生的五官,轮廓是典型的欧亚混合体,但整体而言更偏向于东亚人的相貌,连发色也是纯黑色。

或许是有灯光做滤镜的原因,对方比童然印象里更显年少一些,应该不超过二十岁。

对方就这么清清冷冷地站在雨里,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隔了会儿,男生从裤兜里摸出包烟,手拢着火苗挡住风雨,点燃了一豆星火。

他似乎并不太熟练,只吸了一口就有些咳嗽。

灰白的烟雾散开,随风飘入车窗里。

童然在烟雾缭绕的环境下闷了几小时,这会儿刚呼吸到新鲜空气又被污染了,不由皱了皱眉。

他按住车门内饰板上的按钮,合上了车窗。

再一抬眼,就见男生不知什么时候转了过来,盯着合拢的车窗愣了愣神,接着抬手挥散烟雾,背转身走向垃圾桶,将只吸了一口的烟掐灭扔了。

童然:“……”

素质还挺高。

忽然,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康富有挪着笨重的身子上了车。

“等久了吧可可?冷不冷,要不要叔把空调打开?”

“不冷。”童然摇摇头,见康富有要系安全带,忙拦了一下,“康董,你要自己开车?”

“啊,对!”康富有连说话都些大舌头,“我真是喝多了,那我打个车送你?”

“不用了,你还是找个代驾吧,我自己搭地铁回去。”

“行吧,注意安全。”

康富有拿了把伞给童然,眼看着对方就要下车,忙叫了一声:“可可。”

童然回头。

康富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半晌才道:“那个玻璃……你真不能告诉叔吗,叔保证不说出去。”

童然笑了笑:“酒杯只是个魔术道具。”

道具是他亲自制作的,从app兑换了图纸和材料,将某种糖料熬化冷却,再粘合住酒杯的缺口就成了。

其实做得很粗糙,但只要不拿近了观察就看不出来。

童然想在下周的交流会上一鸣惊人,那天聚会归家后就上app找了一通,可惜他积分有限,能兑换的都是些基础魔术,就把心思打在了道具上。

道具虽然同样是最低级别的,用好了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但他实在没什么手工天赋,试了好几张图纸都不能满意,只好放弃。

但没想到,废掉的道具还能在这里用上。

童然见康富有一副还想追问的模样,忙转移话题:“对了,今晚会上线新一期的《全民偶像》,我有在三公表演别的魔术,康董有空可以看看。”

康富有不在状态地“哦”了一声,脑子还没有转过来。

童然只怕被他逮着,慌忙关上了车门。

准备离开时,他又看了眼垃圾桶的位置,那个男生已经不在了。

街上空寂无人,只有路灯依旧明亮。

意识到这个情况,童然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忽然,一道身影飞快地从他面前滑过,随风飘来一句“follow me”。

他猛地醒过神,下意识抬腿想跑,结果被固定的雪板绊了个正着,直接扑进雪里,雪杆也摔得老远。

野雪场里的雪都是天然降雪,雪质比普通滑雪场里的人工雪更加松软,积雪也更厚,哪怕摔倒受伤的几率也非常低,但身体很可能陷进雪里,必须很费劲才能爬出来。

童然本就心慌意乱,挣扎间不但未能脱困,反而越陷越深,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完蛋时,忽然身子一轻,人就像萝卜似的被拔了出来。

最后他是被人扛在肩上逃命的,颠得他都快吐了,人也因为惊吓过度而晕乎乎的,只隐隐记得耳畔嘶叫的风,以及追赶在身后的汹涌雪潮。

等他从医院里醒过来,已经找不到救他一命的少年了,而他也不曾看清少年的模样,唯一印象鲜明的只有对方所戴着的红色雪镜,以及雪镜下露出的半张轮廓。

一如此刻镜头里的人。

“他叫什么?”童然忽地坐直,指着屏幕问。

杨信年愣了愣,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陆思闲。”

“哪个lu,哪个sixian?”

“陆游那个陆,见异思迁的思,闲得没事干的闲。”

“……”

这介绍……感觉怨气很大的样子。

童然不禁又想起了雨夜里的争吵,陆思闲不想练什么?slopestyle?可视频里他明明表现得那么快乐,和自己以为的清冷形象判若两人,怎么想也应该是喜欢的吧?

他心里闪过种种猜测,又不好直接问,总不能说其实那晚我见过你们吵架吧?

“这个人是杨叔队里的队员吗?”童然迂回地打听。

杨信年不答反问:“是不是觉得他很厉害?”

“难道不厉害?”童然也不懂这个项目,可陆思闲看上去就很牛逼的样子。

“是很厉害。”杨信年微微敛了笑,盯着屏幕说,“这是他十八岁时参加的比赛,拿到了那年世界单板滑雪锦标赛slopestyle项目的冠军。”

童然顺口接道:“那他现在多大?”

杨信年:“二十一。”

童然:“……”

所以当年把他当沙袋一样扛着跑的人,居然只有十五岁吗……

“怎么了?”见童然表情怪怪的,杨信年忍不住问。

童然忙摇头:“没事,杨叔你是教练吗?”

杨信年:“不,我是领队。”

童然:“那你带的不会是国家队吧?”

杨信年没有否认:“单板slopestyle是14年被引入奥运会的,我们这支队伍16年才组建,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真是国家队!”虽然早有预料,但真真实实地听到还是让童然兴奋不已,“那我有机会去你们队里参观吗?”

“训练的时候不行,不过……”杨信年关掉视频,打开通讯簿,“我们交换一下号码,队里休息时我联系你。”

“谢谢杨教练!”

“是领队……”

杨信年是真心热爱自己的事业,几乎和童然聊了一路的单板slopestyle,下车时,童然已经从零认知的小白升级为略懂一点皮毛的小白。

两人在出站口道别,童然打了个车去自己预订好的经济型酒店。

路上,他闲着没事搜了搜陆思闲的消息,出来的新闻居然还不少,第一条就让他肃然起敬——滑雪天才陆思闲回归中国国籍,将代表中国出战2018年冬奥会。

新闻里放了张陆思闲手捧奖杯的照片,比现在更年少些,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对着镜头也没露出个笑,微扬着下巴,看上去自信又自负。

童然读完新闻才知道,原来陆思闲在18岁之前还是芬兰籍,可想想那双瞳色迥异的眼睛,倒也不意外了。

除了国籍相关,其余的新闻多是陆思闲又参加了什么比赛拿到了什么成绩,童然也不是很懂那些比赛的含金量,只知道陆思闲基本都在前三名之列。

一连翻了七八页,带陆思闲名字的标题渐渐少了,不过内容预览里还是有标红,其中一条18年的新闻引起了童然的注意,上面说陆思闲因伤病将缺席2018年的冬奥会,但具体是什么伤并没有提。

童然微皱着眉,又特意回翻了刚刚的浏览记录,发现陆思闲拿成绩的新闻大都集中在15-17年间,18年以后便没有了。

难道真是因为严重的伤病影响到了竞技水平,所以才不想练了?

回想起视频里那个耀眼的少年,童然无声地叹了口气。

当晚办理好入住已经九点过了,童然奔波了大半天,困得眼皮子都在打架,却还是坚持地练习了两个多小时才去睡觉。

或许实在太累,他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反反复复地做梦,梦醒了却什么都记不住,一看时间才早上六点。

童然不急不缓地去楼下吃了顿早餐,回房后认认真真地打理好自己,这才叫上车出发去了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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