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你不必在意我

“什么?”这没头没尾的一句,白歆要是懂了她就是天才。

顾钰终于转过头来看她,也终于舍得多用几个字来解释:“只是和你一起的时候,我才会带披风。”

“为什么?”白歆是真的不明白。

“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冷。”顾钰收回放在她手腕上的手,确认她没有受伤后才微微一笑。

白歆:“......”

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顾少爷,你是顾家嫡子,以后前途无可限量,肯定有大把大把的姑娘喜欢你,你没有必要,为我浪费时间。”

顾钰的深情和那些只为她一个人而显露的一面以及那里面所包含的情意她不是察觉不出来,只是她惧怕这些,因为无法回应,所以惧怕亏欠,也惧怕去了解并且体会。

长痛不如短痛,白歆一直信奉这个道理,所以这次才会如此直接且决绝。

顾钰没有想过自己还没有开口便会被她拒绝,先是愣了一下,但是也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心里明明白白地知道,白歆的心里到底装了谁。

他并不不奢求白歆能够在当下就立即选择他,只是倘若那人给不了白歆想要的幸福,当白歆愿意放手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地将人带走。

“我知道,你不必在意我。”

顾钰说得风轻云淡,白歆却听得心惊胆战。

“顾少爷,你是不是没有听懂我的意思......”白歆有些不确定。

顾钰打断她:“我明白,你不必多言,我的事,自由分寸。”

白歆还在想他这个“有分寸”到底是怎么个分寸法,结果就被顾钰一句话阻止了,“回去吧,不要着凉了,”接着又道,“在薛慎回来之前,我们先暂时住在大理寺。”

“嗯。”白歆也是如此打算的。

姜华予知道自家父亲回来了,二话不说立马跑到书房去想要问个究竟。

她虽然作为新嫁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最近朝政出了什么事,看父亲整日忙些什么就知道。

蕃王回京,逼宫**,这些词汇她并不陌生。

她的秦宋哥哥,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为难,这些事,他能应付得过来吗?

“爹,”姜华予连门都忘了敲,急急地推开进去,然后朝着书桌那边劈头盖脸就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看见她,姜伯庸收回脸上那原本有些阴骛的神色,看她跑得气喘吁吁,还给人倒了一杯茶:“你看你,跑得这么急,喝点水,小心别呛到。”

姜华予将杯子接过来,乖乖喝了下去,姜伯庸才故弄玄虚似的道:“蕃王已经全部回去了。”

姜华予脸色一喜,小脸兴奋得红扑扑的,高兴得差点把茶杯都给摔了:“我就知道,秦宋哥哥一定可以解决。”

姜伯庸看着她的模样,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想起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一切,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是啊,多亏你秦宋哥哥请来了一个验尸技术精湛的仵作。”

姜华予笑容一僵,脸色微变,然后朝父亲看了看,问道:“爹,您说的那个仵作,叫什么名字?”

虽然嘴上这样问,但她心头已经漫上一种不好的预感。

直到从父亲口里听到那个意料之中的名字,才缓缓握住了自己的拳头,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最后忍不住冷嘲热讽,话也不过脑,凭着本能道:“这森森威严的朝堂之上,什么时候也能让女人随意进出了。”

姜伯庸浑身猛的一震,定定地望着自家女儿,一脸不可置信。

姜华予撞见父亲见鬼一般的目光,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嫉妒加盛怒之下不小心说漏了嘴,竟将自己一直以来的怀疑不慎说了出来。

这些事,说好不会让父亲插足的。

姜伯庸可不会放过她,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方才说什么?白歆她,是个女子?”

姜华予见瞒不住了,叹了口气,便将从前白歆假扮圣女惊艳众人的事以及她平时里的种种疑点都说了出来。

“女儿也只是怀疑,并没有求证过,也没有证据。”

实际上,这种事根本无从求证。

姜伯庸听完一言不发,今天初见白歆就觉得此人皮肤过分白皙细腻不似寻常女子,身材也略为纤细,原来,竟是这样。

看来,女儿的猜测十有八九是真的。

打定了注意,一条计谋在姜伯庸心底生成。

姜华予见父亲一直不说话,以为他在想其他的事。

不过想来,不说话也好,免得他又一番追问,到时候,白歆和秦宋哥哥之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肯定会被父亲发现。

她不想自己的终身大事一直需要依靠父亲的帮忙才能高枕无忧,不管如何,她一定会是萧秦宋的皇后。

这样想着,姜华予匆匆告了退,为免夜长梦多,不想再在父亲的书房里待下去。

姜伯庸和自己女儿想的,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方才他正在想要如何才能治一治那个白歆,没想到正为难着,自家女儿就给他带来了这么重要的情报。

女扮男装的捕头和仵作,呵,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虽然不确定她的真正身份,但是试了总归没坏处,万一,如果白歆真的是,那对他来说,可是大大的有益。

即便不是也无伤大雅。

姜伯庸眼角闪过一丝寒光,站在书房里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将自家的一个家丁喊了过来,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并塞给他一个钱袋。

家丁会意,拿了钱和姜伯庸亲笔书写的一张纸条走了出去,他要去的地方,是大理寺牢房,是那关押今日那些落马大臣的地方。

家丁以探视为由,加上有姜伯庸给的钱从中周旋,轻而易举就进去了,顺利见到了其中一位大臣。

那大臣一直为自己站错了队伍而悔恨,一整天情绪都很低落,家丁走进去,又给了狱卒一锭银子,然后示意他们出去。

一时间牢房里只剩下两人。

“大人。”家丁轻轻唤了一声。

那臣子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见不是自己认识的,本来心情就不好,一时态度也冷了下来。

“你是何人,本官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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