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二魔祖祭坛

当辰风睁开双眼,看到的是茫茫荒漠。

黄沙扑面而来,干燥的热风直吹得辰风浑身难受。

他尝试着转移视线,却发现自己好像是被固定住了,无论怎样挣扎也动不了分毫。

“湮,这是什么情况!”

探寻无果的他,只好将问题抛给系统。

“列出宿主面板信息中…请稍后…”

【魔祖系统】

【宿主:辰风】

【等级:魔祖】

【天赋技能:灵之掌控(登堂入室)】

【技能:魔波动拳——融会贯通(+)、影袭——融会贯通(+)、十步一杀——(+)】

【麾下魔徒:徐真(不可附身)、柳生(不可附身)、拓拔野(可附身)】

[魔祖信仰值:3(由死忠于宿主的魔徒提供)]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虚拟信息面板,辰风对系统的不作为更是无语了。

好像自从湮成为系统新的智脑以后,就一直在改变着。

他都不知道系统这个金手指,对自己到底有什么作用。

“系统,你还能将信息面板再简单一点吗?”

“回宿主…”

“你废话真多,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还能坑你不成。”

“系统被亲任智脑毁得差不多了,我能稳住系统不崩溃都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如果不是我在苦苦支撑着,你以为你还能有系统可以使用吗?”

“这就是你坑我的理由!”

辰风已经不想再和湮讨论这个问题了,每次湮都能胡编乱造地找出几个理由,让他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呼唤我的魔徒是那个拓拔野吗?”

“难道呼唤我的魔徒已经死掉,变成了一具尸体,所以我才动也动不了。”

“不,准确地说,宿主还没有响应到魔徒拓拔野的呼唤,还需要静心地等待一会儿。”

“……?”

“没响应到魔徒的呼唤,那你那么早把我的神魂传送过来干嘛!”

另一边。

拓拔野休整片刻,身体多少恢复了一些体力。

没受什么伤,只是衣服上沾了些血污,臭不可闻。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不早了,沙漠的夜晚冷得可怕,还不知道有多少妖邪诡异隐藏在黑暗之中,他必须得早点赶到魔祖祭坛。

他起身欲走,忽然!一颗恐怖的男人头颅从沙土中飞出,直扑向他!

没死?

不……是想死前拉个垫背的!

小看它了……

拓拔野的胳膊上涌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汗毛倒竖。

那颗狰狞的头颅在他眼里似乎越来越慢,但他此刻根本就没有躲开的力道。

它是冲着咽喉来的,让它咬到喉咙必死无疑,没办法了,送个肩膀给它吃吧。

电光火石之间,拓拔野已经做出了最好的选择,他无法全部躲开这次攻击,但至少可能细微地改变一下被攻击的位置。

然而就在此刻!

只听“锵——”地一声!

一条满是血污的手臂自黄沙中伸出,那条手臂上握着一柄残破不堪,锈迹斑斑的刀!

这把刀只是看着就知道没什么攻击力,甚至连刃都没开。

然而就是这平平无奇的刀,却在拓拔野的眼前划出了惊艳的光芒!

“噗——”

刀光闪过,那颗狰狞的头颅一分为二,从拓拔野身体两旁掠了过去,摔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

痛苦的咳嗽声从黄沙下响起,沙土逐渐显出一个男人的轮廓。

“哗——”

他左手撑着满是血污的锈刀,慢慢站了起来,黄沙从他血迹斑斑的铁甲上滑落,归于荒漠没了声息。

花白的头发在风沙中狂舞,他换了双手撑着刀,站直了身形,竟比本就不矮的拓拔野还高出一个头。

平静深邃的瞳孔落在了林寻身上,他张了张干枯开裂的嘴唇,发出火石入水般的声音:

“你是……何人。”

拓拔野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人,那幅熟悉的脸庞,那身熟悉的铁甲,无时无刻冲击着他的心灵。

“部落第一人,血战狂杀!”

“吾乃狂杀,你又是何人,竟能道出吾名?”

“徒孙拓拔野,向血战祖师狂杀致意。”

听到狂杀的确认,拓拔野欣喜若狂,却又升起不解的疑惑。

“祖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部落不是说你早已经战死了吗?”

“拓拔野!”狂杀收起无边杀意,怔怔地看着拓拔野,“没想到你已经长这么大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部落现在怎么样了?”

拓拔野跪倒在黄沙之上,口中哽咽地说道:“祖师,求你救救部落吧。”

随着拓拔野一番叙述后,狂杀的怒气蹭蹭往上冲,散发出的杀意让拓拔野透不过气,快要窒息。

“祖师,我…快…喘不过气了。”

似乎也发现了拓拔野的状况,狂杀冷静下来,将外放的杀意驱散。

“吾,誓死守护部落,但,现在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吾深陷于黄沙之中,被天地规则制约,一步也不能离开这里……”

“那!”

“不过我可以护你前往魔祖祭坛,请求魔祖拯救部落。”

“多谢祖师。”

虽然没能请动祖师出手救援部落,但有祖师的保护,他却是能安全快速地抵达魔祖祭坛。

只期望魔祖他老人家好说话,原谅他靠血战祖师走后门到达魔祖祭坛。

在血战狂杀的保护下,拓拔野很顺利的就来到了大漠中央的魔祖祭坛。

说是魔祖祭坛,其实也就是一块不大的天然石板上,耸立着三根古朴破乱的石柱子。

石柱上边刻画着奇形怪状的字符和壁画,却因为风沙的侵蚀,已然模糊不清。

将拓拔野送到魔祖祭坛前,狂杀就不再前进。

“我无法进入魔祖祭坛,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了。”

“祖师。”

狂杀道:“你过来。”

拓拔野走进狂杀的身旁,狂杀闭上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突然,一条条细密的血线凭空出现,在拓拔野眼前一闪而过。

拓拔野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这些密密麻麻的血线在手腕,脚腕,眉心,心脏各处钻了进去。

强烈的疼痛迅速从浑身的每一处血肉传来。

拓拔野手脚僵直,大汗淋漓,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诡异的血线在他身体各处游走。

“祖师,这是什么?”

狂杀眼睛猛然一睁,瞳孔里的光彩迅速黯淡下去几分,但他脸上却带着笑:

“吾生于部落,长于部落,没有师承,只有悍不畏死,于杀气血气中磨练自身的勇气。”

说到这里,他上上下下瞧了拓拔野一眼,伸手往旁边一招,便有一把奇异的长刀破空而出。

长刀快速飞来,直接落入拓拔野的手中。

拓拔野紧握长刀,随意挥动几下,便有血杀刀芒冒出,破开虚空,斩断风沙。

狂杀再道:“此刀随某一同征伐,离乡时因钱财不够未能开刃,身有余财时,已无需开刃,它身上的杀气血气,非常人能抵挡。”

“你却能握住它,不错,很不错……”

狂杀咧嘴一笑,一缕花白的长发垂落至他嘴边。

“别人知吾驾驭血气,混战无敌。却不知吾不惧生死的奥秘,皆来自儿时山中,偶然所得的一条血线。”

“你既能握住我的刀,想来也能挡住它的锋利,我将他传授于你,希望你能带领部落走得更远。”

狂杀的声音在拓拔野的耳中越来越模糊,疼痛已经完全侵占了大脑。

钻进体内的血线所过之处,一会儿冰寒,一会儿灼热。

一会儿如刀割斧砍,一会儿如螺旋揪心。

指甲已经刺破了掌心,牙齿也早已咬破了嘴唇,拓拔野已经叫喊不出,挣扎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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