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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神秘之门开启机会

但万一诏王说的是真的。

那么他就得错过神秘之门开启的时间。

神秘之门的开启方法,必须由几个人分别站金木水火土的位置上,同时催动内力,开启机关。

这几人缺一不可。

而他恰好是其中一个。

如果他缺席,神秘之门就不能打开。

那么就将错过今年的开启机会。

下一次的开启机会,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月食不是人为可以决定的。

或许他再等上一辈子,也等不到。

但如果这是诏王的一个计谋,他人事不知的一个时辰,足以任诏王摆布。

他是该信他,还是不该信他?

他是该赌还是不该赌?

诏王望了望天,离子时还有一刻钟,她此时情况由不得他再陪皇甫天佑拖延下去,不再说话,转身大步离开。

“给我药丸。”皇甫天佑清楚,在诏王眼中,他的命和那个女人相比,太微不足道。

那个女人情况极为不好,诏王与他斗了这么多年,并没输给他,实在没必要为了那一点筹码,赌上这个女人的性命。

一个蜡丸飞到面前。

皇甫天佑接住,毫不犹豫地捏碎蜡丸,把里面的药丸服下。

不到半盏茶时间,皇甫天佑高大的身体仰面倒下。

诏王走过来,试了试他的脉搏,确认皇甫天佑已经昏睡过去。

提了他走向海边。

诏王取出罗盘,唤出遁甲船,一手抱着凤浅,一手提着皇甫天佑步上遁甲船。

他把皇甫天佑丢进货物舱,抱着凤浅进入自己的驾驶舱,淡定地设置航线。

一系列事情做下来,井井有条。

但他做这些事的时候,一刻也不肯放开抱在怀里的凤浅。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没看见她和皇甫天佑之前,他有多害怕。

真的害怕见到的是一具尸体,或许又再是以前的凤浅。

虽然她这时的身体冷得和死人差不多,但差那么一点,也就差了十万八千里。

终究是没有到子时,煞气还没到肆虐的地步。

扫了眼凤浅易过容的脸,怎么看怎么别扭。

取出一粒药丸,捏碎了往她脸上抹去,让她的容颜恢复本来的模样。

他看着这张隐约还有着儿时模样的面庞,眼里浮上一抹温柔笑意。

凤浅冷得厉害,但在他怀里窝了一阵,身子微微暖和了些,虽然那刺骨的寒意仍紧紧束裹着她,连皮肉骨头都冷得发痛,但人却慢慢醒了过来。

还没睁开眼,就闻到她熟悉的味道。

脸立刻一沉。

“如果嫌我怀里不够暖和,我很愿意把你送回太阳岛。”头顶传来让她听着就面红加郁闷的噪音。

凤浅知道他发现她醒了。

她眼角瞟见一旁的砂漏,还有一刻钟就是子时。

再想着一直守在附近的怨魂,不但没从他怀里爬起来,反而把手环过他的腰,紧紧抱住,“我不嫌弃。”

紧贴在他身上的肌肤感觉到他身上绵绵传来的暖意,让她感觉自己还活着。

能活着的感觉真好。

别说他是和她拜过天地,养了她六年的夫郎,就算是一条让她恶心的毒蛇,只要能让她活命,她也得抱着。

他似笑非笑地低头看了眼恨不得挤进他身体里面的小女人,“不嫌弃?”

“嗯,这身体的主人虽然差劲了些,但勉强当火笼儿用一用,还是可以的。”凤浅在他怀里蹭了蹭,试图找个更暖和的姿势。

诏王设好了舵,只要不遇上特别情况,遁甲船可以在海底自己航行。

他把她从自己怀里提了开些。

凤浅身体微微离开他的身体,那点暖意瞬间消失,继而被寒意占据。

凤浅打了个哆嗦,双手死抱着他的腰不放,“我都说不嫌弃了。”

“我嫌弃。”诏王手背到身后去拽她的手。

他抱着她,就象大冬天的喜欢抱着块冰块,他不嫌弃她,她倒还好意思说勉强,可以用一用?

“我给你当火笼儿。”凤浅十指交错,说什么也不肯放开,没了他,今晚可真得冷死过去。

“火笼儿不点火都比你暖和。”

“我帮你降火。”

“不需要。”

抱着个软香玉,这软香玉还不老实,一个劲地在他怀里乱蹭。

降火?

点火还差不多。

“最无聊莫过于漫漫长夜,我可以陪诏王说话解闷。”

“我不闷。”继续扳她合在一起的手指。

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出的话能活活把人气死,让她说话解闷,那是嫌命长。

“我陪你下棋。”

“下棋也要坐过对面。”

“可以抱着下,我不介意看反棋。”

“我介意。”

“你抱着我又不吃亏。”

“我这里还有一块备用的冰冷,给你抱抱?”

“我不要。”

“你都不肯抱冰块,我抱着你,又算什么?”

“我怎么也强过冰块,是不?”

“嗯,比冰块还冷。”他一指指扳着她的手指,“放开。”

“不要。”凤浅噎了一下,手扣得更紧,“你嫌我冷,那上一回,怎么不嫌?”上一回在马车里,她的身体可不比这次温暖。

“上一回,孤夜难眠,需要一个女人暖床入梦。”

“我给你暖床。”凤浅话出了口,差点闪了舌头。

扳着她的手指的手蓦地停下,他慢慢低头下来,乌黑的眸子里噙了一分别样笑意,温热柔软的唇轻贴了她的耳,“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逼你。”

凤浅耳根一热,脸上腾腾地起了火,“我们可以躺在床上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谈谈风月如何?”他打断她的话,把她打横抱起,当真走向一旁小床。

“也……可以……”只谈不做,也是可以的……

凤浅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说什么也不肯放开炎炭一样的他,但看着那张小床,纠结得胃直抽抽。

“难道你跟女人一起,就知道那种事?”

“给我暖床是你自己说的,难道反悔了?”他把她在床上,高大的身体随之压覆下去,把她紧紧地压在身下。

身下冰冷的身体,却让他无比的心安。

能看着她在怀里跟他使小心眼,闹别扭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当然不是反悔,只是你和我做着那种事,难道不觉得对不住在家里等你的未婚妻?”

凤浅没忘了,他还有一个白族的未婚妻,心里各种憋气。

他让她不痛快,她也不能让他舒心。

“呃?”

诏王漫不经心,不管是谁都能听出那声‘呃’不过是随意应付,手在抚上她的腰。

凤浅按住在她腰间不老实的手,“你该不会不认识白族长老的女儿玉女?”

“认识怎么了?”他手被她压着不能动,就低头下来,轻吻向她的耳侧,温热柔软的呼吸拂在她耳边,搔得她耳根丝丝发痒。

“诏王该不会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门亲事?”凤浅偏开头避开,有些咬牙切齿。

她在两个月大时和他拜的堂,他不肯认,她无话可说。

但他已经另外订下我亲事,却对她想怎么就怎么,完全没有避忌。

他怎么对他那未婚妻,她不关心,但当她是什么?

虽然她需要取暖,而且在认为自己可能死掉的时候,最先想到的是他。

但现在活过来了,一想到他另外有人,心里就不知是什么滋味。

“你介意?”他微微起身,手撑了头看她。

“我当然不介意。”承认了介意,那赌约就输了一半。

“不介意,你扯那些不相干的做什么?”

“不相干?”凤浅的脸冷了下来,“如果你的未婚妻都是不相干的,那么什么才是与你相干的?”

“你说呢?”

“诏王的心,凤浅揣摩不到,也不想揣摩。”凤浅冷笑。

他手指轻抚过她气得发白的小脸,最后落在她的唇上来回轻拭,“小的时候那么乖巧,长大了,竟这般伶牙俐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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