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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验货

凤浅左右看了看,这么窄的空间,她要跳舞?

跳舞为饵,钓鱼才真。

嘴角不自觉得就往下拉了拉。

诏王本有些不耐烦,正想要凤玲玉退下,但看着凤浅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便有些动气,“好,到要好好欣赏欣赏凤玲玉姑娘的舞姿。”

凤玲玉顿时喜上眉梢,看向脚边的凤浅,恨不得一脚将她踹下车去。

凤浅见诏王眉梢一扬,不等他下令就爬出被窝,抱着被子,准备下车。

“去哪里?”诏王不愠不火的声音传来。

“回避。”凤浅恨死了这个色痞子。

“你这觉是睡醒了,事还没做呢。”他的语气柔软,却让凤浅打了个寒战。

“什么事?”

凤浅想不出自己在这车里有什么事可做,即不用打扫,又没衣服可洗。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需要收拾了,只有她抱着的这团被子可以叠一叠。

“哗”地一声,诏王丢了一大叠卷册到桌案边,“把这些整理出来。”

“你以前没要我做过这些事。”

诏王四平八稳的坐在桌案正中间,没有让开的意思。

如果凤浅要帮他整理这些卷册,就得挤进桌案的一角。

这样一来,简直是挨着他身边坐下。

扭了头当没听见,想左拥右抱,没门。

“不想整理这些东西,那就做点别的。”诏王身体微微前倾,黑眸半眯,露出一抹暧昧神色,视线从她的脸慢慢下移。

凤浅象被踩了尾巴的猫,飞快地爬到书案一侧,磨蹭着挤进桌案角落,尽量不擦到他的衣角。

她实在不愿当着这个舞娘的面,被他乱吃豆腐,这脸她丢不起。

诏王一直到她老实坐下,才云淡风轻地对凤玲玉道:“你可以开始了。”

凤玲玉慢慢脱下艳丽的外袍,动作优美诱人,露出里面性感的紧身舞衣,果然是有备而来。

把脱下的外袍顺手一抛,柔若无骨的手臂扶住车壁,身体扭动,完全象去了骨头的蛇,每一个动作神情都极尽诱惑。

这艳舞简直和二十一世纪的脱衣钢管秀有得一拼,凤浅下巴瞬间掉了下来,手中醮了墨汁的狼豪笔落在白纸上,杵了个大黑饼。

头顶一声冷咳,抬头,对上一双不满的黑眸,忙收回下巴,拾起狼豪笔,翻弄奏折,眼睛却又不自觉得瞟向那条无骨蛇。

白腻的手臂撑上了桌案,白花花的玉腿,在眼前乱飞,害得她不时的要缩头来避开扫来的白腿。

头顶上寒气森森,微一转头,就能看到身边人拉长着脸瞪着她。

闷闷地垂下头,有舞不看,光盯着她做什么,不就是一些卷册要整理,慢一点点也不会死人。

诏王被她满脸的委屈气得笑了,他留下凤玲玉本是想激一激这个小女人。

让她知道什么是妒忌。

结果她明明知道凤玲玉是为了献媚于他,却全不以为然。

竟看人跳舞,看得有滋有味。

感情凤玲玉这舞是为她跳的。

难道她心里真的一点也没有他?

想到这儿,心阵阵抽痛。

脸上阴晴不定,绷紧的脸越来越冷,对凤玲玉不断飞来的秋波和美腿视而不见。

怒火都快将凤浅头顶灼出个大洞,这个小女人却仍兴味盎然地偷看凤玲玉扭动的身躯。

凤玲玉见诏王的视线丝毫不在自己身上停留,对死盯着自己的丫头,暗暗生恨。

不露声色,媚笑着跳完整支舞,直到扭完最后一个动作,滚倒在诏王怀中。

凤浅才醒过神来,自己在这儿实在是碍眼。

慌忙垂下眼睑,心却在这一瞬间被刺痛。

诏王被她几乎气炸了肺,在看到她垂下睫毛来掩饰内心的痛楚的一瞬间,忽地释然了。

拍着手掌,“跳得好。”

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这个“好”字并非真的因为凤玲玉跳的好,而是能让凤浅动容才好。

凤玲玉勾着他的脖子,娇声嗔道:“既然玲玉跳得好,那诏王给玲玉什么奖励呢?”

她赤裸的后背撞到凤浅的头顶。

凤浅忙往后缩,尽自己所能的远离那蛇一样缠在诏王身上的身体。

“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凤浅的窘态让他心情大好,挑起凤玲玉的下巴,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看来孤熙为了送他这份礼物没少花心思。

“奴家只想服侍诏王。”小手也随着嗔嗔腻腻的声音不老实起来,虽然她被当礼物送给了他,但这个主人光看外表就是人中龙凤,实在是一道美餐。

“你可真是知道怎么样才能讨男人欢心。”

诏王眼角扫向凤浅,只有那个女人对他漠然无视。

凤玲玉乘机撒娇,对角落的凤浅直接无视了。

他的声音象一个沉重的滚轴,碾压着她的心,再也坐不住,只想逃离这满载香艳的车厢。

刚一起身,就被他狠狠地瞪了过来,只得再次跪坐下去。

坐下后板着脸回瞪着他,只要他在她面前与这个女人乱来。

那她对他的心也就从此死了,或许这反而是一种解脱。

他也毫不回避地与她对视,眼里没有一丝渴望,清亮冷寒,就如她第一次进他寝宫看到雅夫人在他身边的情景一样。

这样冷静的一个男人,作为敌人是可怕的。

当他看到她底的痛楚与恨意时,黑眸暗沉下来,这个女人就不能柔和一点?

偏要如此执拗。

凤玲玉得不到他半点回应,抬头向他看去。

却见他敛紧了眉头,与那丫头冷面对视。

心底抽起一阵冷气,知道自己今天来的不是时候。

“诏王。”

诏王转过脸,淡淡一笑,“今天本王有些不适,你先回去。”

凤玲玉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轻松些,嫣然一笑,“奴家先告辞了。”

拉过外袍下了车,虽然尽量的注意,仍显得有些狼狈。

凤玲玉刚下了车,车帘一抛,凤浅把凤玲玉带来的托盘连着上面放着的酒和酒杯摔出车外。

凤玲玉回头,酒壶酒杯“叭”地一声在脚边炸开,在地上摔得稀烂。

车里传来诏王带着宠溺的淡淡嗓音,“你越来越放肆了。”

“你是男人就杀了我。”那奴婢的利牙还击。

凤玲玉看着马车走远,秀眉拧成一团。

诏王比想象中还要难缠,而这个奴婢定会成为她的绊脚石。

凤浅和诏王四目相对。

过了会儿,诏王幽黑的眸子闪过一抹邪笑。

凤浅打了个哆嗦,强烈的不安瞬间罩向全身,推着车帘就想往下跳。

脚尖还没离地,已被对方抓住摔回了堆满卷册的角落。

两只手扣在她肩膀上,令她动弹不得。

诏王正要将脸凑上前,腹部一紧,阻止了他的行动,低头。

凤浅的两支小脚死死抵在他腹部,他眸子微冷,低道:“把脚拿开。”

她哪里肯听,只恨不得把他踹下车去,非但不让开,反而加大力道。

诏王带着邪气的眸子,再次燃起怒火,双手极快的下沉,握住她的纤腰,猛然一旋身,将她丢在了桌案上,双手仍箍在她腰间,将她牢牢固定。

凤浅稳住身,发现自己坐在桌案上,正好与半跪在桌案前的他平视,扁扁嘴,“你是王,怎么能给我这么一个丫头下跪。”

诏王偏对这姿势全不在意,淡瞥着她,顺势坐倒,靠在身后车壁上。

她也就被他拽下桌案,跨坐在他身上。

“看来你喜欢这样的姿势。”在看到她慢慢僵化的表情,眼里升起一抹谑戏笑意。

凤浅身体也开始僵硬。

他凑到她耳边,轻轻一吹,换来她一阵轻颤,“你知道什么是男人吗?”

这样暧昧的姿势,让凤浅面红耳赤。

伸手揉着被他呼吸吹得痒麻难耐的耳朵,“我去整理你的卷册。”

说着动动腿,试图从他身上滚落下去。

诏王把他牢牢定住,咬住正在往后退的小耳垂,“我现在不想你整理了。”

凤浅全身一颤,心砰然乱跳,忙捂住耳朵,护着耳朵不再受他的折磨,刚才的怒气瞬间化成乌有,只想快些逃离。

他略略偏过头,凝视着她紧张得快要窒息的小脸,“呼吸这么急促,想什么了,嗯?”

她躲避着他温热的呼吸,“想你这个只会欺负女人的禽兽快些走开。”

她的直接让他莞尔,“女人?”视线在她身上游走。

凤浅的毫毛瞬间直立,他的视线象是将她剥光了一般。

“你说我是男人就杀了你……”他慢慢悠悠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吐着,他每说出一个字,凤浅的心就猛跳一下。

“那我现在告诉你,杀了你,那不是男人;要让你成为女人,才叫男人。”说着将她身体挪了个位置,压在他的亢奋上。

凤浅最柔软的地方隔着衣衫感觉到他的硬挺,只惊得花容失色,扭动着身子,推着他,拼命想摆脱这种暧昧的姿态。

随着她的乱动,更加大了对他的刺激,幽深的眸子聚起浓浓的渴望,“凤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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