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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意外的谈话(三)

活着有时候真的很难,生不如死,漫无目的的活着,不知道人生的方向究竟在哪,活着甚至不如一个畜生。

那种生活在黑暗之中无助,无靠无依,只有自己一人,在黑暗之中,彷徨着,来回寻找着,却什么都发现不了,也找不到,最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站在那无尽的黑暗之中,等待着,期待着,黑暗中有黎明到来。

天光破晓,当地曙光刺破黑暗,照人间,那一份温暖以及希望,是人人祈求寻找的。

一个人活着有多难?在一个七岁的女孩身上,她找不到方向,像是被困在一个牢笼之中,她像一个无助的野兽,却偏偏没有能力反抗。也正是因为如此,生活的希望与她越来越远,在同龄人上学,享受童年的时候,她生活中只有无尽的工作。

疲惫的生活日复一日,她活得像个机器,没有了自我,那份原本听雨的心此刻更是卑微在尘埃之中,找不到丝毫尊严,她只想活着,没有目的的活着。带着她心目中那仅存的一丝希望,为了她的母亲,为了她自己,努力的拼命的活着。

直到那一天,她的人生中终于迎来了,第一道曙光。

初春的贵州,冷的厉害,虽然没有结冰,可空气中那一份湿润的气息却能够穿透人的骨髓,一个冬天的劳作,那双小手已经没了原本的模样,冻疮后钱,那份不属于七岁孩童的手,硬得像是一个木板。

而她从来没有休息的时间,从早上6点到晚上12点,她的生活是这么忙碌,山村砍柴,烧水,做饭,打扫卫生……在别的孩子享受生活的时候,她已经开始那一份不属于她的悲惨。

春寒料峭,她却只能上山砍柴,黎明初晓,她小小的身影穿透层层山林,那是一条她走到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路,三个月的时间,她每天都在这条林荫小道上穿梭。

天还没亮,地面上还很湿滑,昨夜下的雨还没有干,因此她每一步走得都极为缓慢,分外小心,若是摔跤了,没人会为她心疼,没人会在乎她。

一身薄薄的春衫,在透着冷风的山林中分外单薄,女孩儿背着背篓,手中持着镰刀,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还是暖气搓着手,脚已经红肿得厉害,冷的时节,只是她不能停下脚步,只能亦步亦趋的向前走,却是在天明之前没有打回,一背篓的柴火,迎接她的是一顿鞭挞,以及没有早餐。

只是那天太冷了,清晨的露珠,昨夜的雨水,交织在一起,山林中的冷风,即便是缓缓的,也透着那股森然的冷气。

所以她的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是否难受没人知道,她的生活中只有自己。

真的条林荫小道上,她诠释的身体亦步亦趋地向前走着,只是路太滑,她走太慢,天已经开始亮了,可是她依旧没有到达,她该到的地方,背篓依然是空的。

她只能加快脚步,只不过太窄的山路又太过陡峭。因此她的每一步走得都不顺利,脚下一个不小心,摔了一跤,整个人像是滚石一样,滚落下去,原本就瘦弱的身躯,在黑暗的深处,山林中更是渺小的看不见,黑暗之中,只有黄路以及尖叫声,没人看清她的身影,这一片,黑洞洞的山林之中,除了她再没有旁的人。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那女孩早已经昏迷,无论是露水的寒冷还是,石块经营,她都没有清醒过来,也许她真的终于要死了,那一刻,她所感受到的不是绝望,而是庆幸,身体无与伦比的轻松,她已经做好离开的准备。

只是她也许真的命中带伤,或者说,天不由她她活着,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分外的温暖,燃烧着的火炉,明亮的房间,整齐干净的被褥。那一刻,她以为自己到了天国。

这是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纯净的男孩的脸,弯弯的笑眼,分外明亮,像是一束光,照进了女孩的心中。

那是她和他的第一次见面。

看她心中慌乱的厉害,不知道此刻究竟是什么时间,也不知道,刘家人知不知道她已经走丢了?或者说在不在意她已经走掉的事实,可是此刻她是清醒着的,如果就这样回到刘家,迎接她的必然是一顿鞭笞。

女儿心中害怕,只想要从床上逃离出去,看着南边,摆放着整整齐齐的背篓,已经堆满了柴火,她甚至来不及说感谢,背起背篓听,直接从河流家,她听到男孩在背后呼唤她,只是她没有回头,因为她不能停下脚步。

一路上,她慌张的厉害,天已经大亮了,在刘家的后院,等着她的是一个凶神恶煞的婆婆,她看到那个满身横肉的女人,不禁打一个寒颤,这个女人是她近四个月来的噩梦,每一天都陪在她身边,对她非打即骂,女人手中拿着鞭子,轻轻的拍着手。

女孩不禁吞了一口口水,寒颤的看着女人,想要开口解释却说不出话了,舌头像是打结了一样。

女人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飞快犹如刀锋一般的鞭子,便飞了过来,每一下,每一下,原本就已破烂不堪的衣服,此刻更是支离破碎,新伤旧伤,血流不止,身体上下竟无一块好肉,女孩咬牙争取她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这个女人是她现在的主人,管理着她的吃喝住行,一旦违背她,迎接她的将是无法想象的后果。

鞭子飞驰了很久,一直没有停,直到身体已经失去痛觉,眼中的泪水早已经流控,她只垂着头,盯着冰冷潮湿的地面,寒气已经透过她的衣服,上半身已经完全冰凉,像是与地面冻住一样,她根本站不起来。

她是刘家的主人,活的却不如一个畜生。

她在这里所受的苦所吃的难,没人在乎,更加没人在意,即便小小年纪的她也懂得,这一切背后必然有人指使。只是,究竟是谁她不愿意去想也不想去想,那个冰冷的犹如高山一样的男人,那个她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却将她视如牲畜,毫不在乎。

分明流着一样的血,可是她的血上是低贱的,不能再低贱。

看她心中却对那个男人没有放弃过,她总是等待着等待着她的父亲,回来拯救她,带她回到她该去的地方,给她温暖。

可知道女孩离开那一刻,太没有见过她父亲,更不用说那一份所谓的狗屁温暖。

那一次,那个臃肿的女人打她很久,看她身体在那一天却分外坚强,从始至终没有昏迷过,那一份身心的麻木已经超脱了她的年龄。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闭上眼睛,就看得到,男孩灿烂的笑容,今年的时间似乎只有那个男孩对她笑过,像这样真诚那样温暖,只是惊鸿一瞥,她却久久地记住了。

直到那女人手酸了,累了,那鞭子才停下来。

女人看着跪在地面一动不动,她只冷哼了一声,别收起手上的鞭子,抬着头的离开了,那一份高傲似乎是在向她炫耀着,向着刘家的血统与刘家的骄傲,即便是个奴仆,你带着的那份属于刘家的骄傲。

那一份她从来没有享受过,也没用使用过的骄傲。

即便天已经明朗了,地面依旧潮湿冰冷透骨,女孩跪在地面上已经很久很久了,腿已经完全麻木了,站也站不起来,她只能缓缓的移动着,咱背后的背篓里的柴火堆放好,甚至来不及暖和自己的身子便要生火做饭,一切毫无回应的努力就是她的生活。

“你就没有想过逃走吗?”我盯着她缓缓说道,“那样的生活,女人可以逃走不是吗?”

“逃走?”她愣了一下,“这怎么可能?当时,女孩只有六岁,还有什么能力,在这个世界上独自生活,能跑到哪去?贵州这么大,看她身上没有一分钱,她要是真正离开刘家,等待着她的,只有真正的死亡!”

“当时你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只是那样一味的隐忍着吗?”

“是。”她点头沉重回答,“当时的我,弱弱的简直像个包子,可以任人欺凌,我没有丝毫还手的能力,没办法去抵抗,我太弱小了。”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多久?”

“三年……这样漫无目的的生活,就是野兽一般的生活整整持续了三年,那三年时间,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通过,谁能想到我的生命力才会如此顽强,那样恶劣的环境,我竟然也能存活下去。”

她看着远方,自顾自的说着,“她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惜,我看的太明白了,也正是这样一份明白,才让我学会隐忍。”

“你是什么时候逃走的?”

“在我成年之后。”她抽一下鼻子,苦笑着说道。

“成年之后?”我皱着眉头不解问道,“那剩下的八年时间,你究竟是怎么度过的。”

“在一份极为温馨的环境中度过,一直有人在我身边照顾着我,那是我一生中最温馨的时光。”

“我想知道,那天你从山上摔下来的时候,救你的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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