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借尸还魂 第七章 心理侧写

余枫林已经焦急到不行,他睁眼闭眼都是程酒一那张阴险狡诈的脸,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程酒一的供词,企图从里面发现被忽略的微小的证据。

案件走入了死胡同,侦破工作陷入了僵局。没有任何的进展,这让不少警员都生出了疲惫无奈之心。

余枫林决定,对程酒一实行心理侧写,加上刘度极为擅长捕捉犯罪份子的心里状态。

他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恶贯满盈的程酒一可以做出目的性的交往受害者再绑架继而杀人毁尸,其心理特征肯定是和普通犯人不一致。

心理侧写可以完整的侧画出犯罪嫌疑人的犯罪心理,对症下药,才能从其行为中找到答案。

同时包括余枫林在内的重案小组和沈开都意识到了,程酒一的心理素质以及抗压能力不低于警察,没有实打实的罪证,很难在审讯过程中取得进展。

如果强行审讯,反而使得他的邪恶气焰更加嚣张。

众人商议,决定再去受害者的老家一趟,从许雅的家里以及乡镇找一些突破口。

许雅的母亲将前往查案的警察都带到了许雅的房间,女儿虽然已经失踪了2年之久,但是她从来都没有私自动过女儿的物品。

其目的就是等待女儿回来,让她感觉还是家里好。

余枫林和许尽欢进入屋内后,带上手套开始对许雅生前的物品进行了勘查。

在屋内的一个箱子的最下面有了发现。

“这么多信?”许尽欢诧异的看着这厚厚的一沓,从保存程度和储藏位置而言,它们的主人都是十分珍惜和爱护。

和许雅保持长时间通信的人,居然是死刑犯的哥哥程粮一!

这一个猝不及防的发现,立即让余枫林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苗头。

良久,众人才看完这些被珍藏的信件。

“程粮一和许雅才是一对恋人啊,这2个人在保持了5年多的通信来往。也就是在20002年他们就已经确定恋爱关系了”许尽欢推断到

这些信件都包含相思之情,字里行间透露着缠绵悱恻,两人的感情相当甜蜜和持久。

程粮一写给许雅的信中提到:我爱着你,如同爱山间清泉的风,夏季凉透的西瓜,以及冬天令人温暖的炭火。

还有一封信中有个地方较为古怪,他们都不解其意:如果你确定了走另外一条路,那么我们终将会背道而驰。

“什么?雅儿和程粮一有五年的时间在谈恋爱?”许母听到这个消息后感到震惊不已,早在5年多前,程粮一就对许雅表现出非一般的热情和关照。

在当年,许家外出打工,在安乐乡附近。机缘巧合下结识了程粮一,程粮一时常假装偶遇,刻意讨好许家母女。期初,许母以为小伙子只是古道热肠,没有想到他会有其他的想法。

当许母察觉到时,她根据程粮一的各种情况判定他不是一个值得女儿托付终身的人,包括程粮一无所事事,没有正经工作,还有经常油嘴滑舌。

于是她决定让女儿疏远这个男人,她们返回了老家。

令许母没有想到的是,女儿表面上听从了,但是暗地里却阴奉阳违!

和程粮一居然进行了长达五年的地下恋情,两人靠书信缓解相思挚爱之情。

这些许母都不知道,在2003的时候,许母和许父在同乡的介绍下,认识了一家姓张的老实人家。

准备撮合女儿,许雅在强烈的反对后,还是按照父母的意愿,嫁给了这个姓张的老实人。

,得知许雅仓促嫁人的信息,程粮一心如死灰,在一年后也成了家。或许是2人都心有不甘,也或许是日子不如意。

他们在婚后,还在继续通信。而这样的行为,迅速瓦解了许雅的家庭,她在结婚短短2年后就离了婚。

为了不节外生枝,他们都在信中约定,双方的通信行为除本人外,不会轻易告诉任何一人。

信件在2005年的时候就终止了,因为彼时许雅已经脱离了原本的家庭,她决心前往安乐乡和程粮一再续前缘。

因为母亲多年来都不喜欢程粮一,也不知道女儿的离婚原因和此人有莫大的关系。

许雅捏造了一个前往本省的打工谎言为借口,逃离了老家。

“我不知道她是为了找那个人,要是知道我就不会让她去了”许母长叹一声,眼睛登时就落下一串浑浊的眼泪。

接下来的事情,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许雅在怀着和情人重修旧好的美好愿望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她死前都没有想到自己一意孤行的不是幸福之路,而是孤苦无依的黄泉路。

“这次来许家,程粮一的嫌疑越来越大,他之前刻意隐藏了他和许雅的真正关系,”

"仅靠他们之间存在过一段长达5年的恋情,这些还不能够判定程粮一是杀害许雅的罪魁祸首。"余枫林接过许尽欢的话头说着

这个时候,有一个特别大的疑惑摆在众人的眼前。

“如果真的是程粮一杀了许雅,那程酒一为什么指证胡旭阳呢?他是想替他哥逃脱罪行还是什么?他又是怎么知道胡旭阳的死亡呢”

经验丰富的警察们都隐约的感觉到,这一切的背后有着巨大的秘密和阴谋。

在前往许家调查的同时,余枫林和沈开也布置了相当多的警力来监视在监狱的程酒一的一举一动。

经过监督的警员反馈,暂时没有发现程酒一和外界有过任何的信息交换疑点,但是这一点也不能让余枫林彻底放松下来。

“他在监狱是什么状态”余枫林询问着在一旁考虑案情的沈开

沈开正想的入神,被许尽欢放在眼前的五根摇晃的指头拉回了现实。

“你走什么神喔吗,大神探”

沈开看着眼前的女人的笑脸,沉重的颜色顿时像化开的冰河水,笑容像春风中的涟漪,围绕着鼻翼和眼角荡漾起来。

登时,沈开的脸也红了。

余枫林看着这一幕的轻快景象,内心的沉重都减轻了不少。

“程酒一在监狱内很安分,他并不和同狱的人聊天,经常看到他一个人在发呆和思考,也很少睡眠,经常晚上在监狱内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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