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诡异,婚戒

只是,放过,到底是谁放过谁呢?可说不定啊……

陆靳寒,凭什么还是你不放过我呢?真当所有人都随时可任由摆布吗?

夏今惜手紧紧捏着,她闭了闭眼,心里自然有盘算。或许也能觉察出陆靳寒此刻的状态,她没再说话。

陆靳寒……这叫什么?夏今惜眸光闪了闪,大学的时候她虽然是金融系,但因为烟烟喜欢,她曾经还刻意去听过有关心理学的课。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陆靳寒的精神已经出现了问题,夏今惜眸光微厉,男人的声音又打断了她的思绪,

“反正,惜惜,你回来就好了,惜惜,我们回家,回家好不好?”

他知道,她会跟着他走的。

毕竟,大家都是有着明确目的的人。

他的目的是她,而夏今惜的目的,就是想整死他吧,没关系,只要她回来了,他给她机会。

反正,至死方休不是?

……

然这一次,陆靳寒没有带夏今惜回陆家老宅,而是去了他从前偶尔歇息的地方。

这里,所有人都不知道。

瓷梦园。

看着熟悉的场景,夏今惜愣了愣。陆靳寒看着夏今惜一脸茫然,愣了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的模样,有些小心翼翼的捏了捏她的手,“惜惜,你看,这里好不好?”

他蹲下随手一拿,就是一个粉红色的气球。这里,和四年前他们当初的婚房一模一样。

夏今惜不说话,但拳头握的死死的,呵,他难道不知道,相关从前的每一点熟悉,都是对现如今的讽刺吗?

婚房?可笑极了。

“我知道我现在做什么你都不喜欢,但是……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因为,”陆靳寒低着头,在夏今惜耳边轻轻的,“这里没有人能找得到你,不会有任何人找得到我们。以后这里,只会有我们两个人。”

没有任何人能把你从他身边带走。

让他好好的赎罪吧……呵!

陆靳寒说的很轻,夏今惜只觉得从脚底处升起来一股凉气,几不可见的抖了抖,但终究没有回头,以至于错过了男人眼神里的深沉,带着极致的诡异,“他不是想要你么?我就成全他。”

陆靳寒在说什么?

他是谁?成全他?什么意思?

夏今惜眉头皱了皱眉,本能的觉得不对,回头但觉后颈一疼,心里暗道一声糟了,人已经晕了过去。

陆靳寒手一伸,便接住了女人。眉眼里哪还有之前的卑微和沧桑,就连小心翼翼,后悔,心疼,愧疚,所有的情绪都见不着了。

他整个人都显得阴沉且诡异,看着晕倒的夏今惜,嘴角勾起弧度,“这样,总该满意了?没用的废物,还是要我出来。”

“嗤,女人而已。”

一个小时后。

陆靳寒看着床上的女人,紧紧的皱了皱眉,呼吸窒了一瞬,他永远都记得刚才醒过来时看见她的模样,尽管他曾经也想把她锁起来。

但,不行。

现在还没到那个地步。

只是,“他”越来越放肆了。

他目光沉沉,紧紧的挨着夏今惜,手不住的捏着太阳穴,紧锁的眉头尽然是懊恼。

后来反应过来,其实他大可不必懊恼,反正,他在夏今惜这里,已经够坏了。

陆靳寒瞧着夏今惜好一会儿,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缓缓的,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吊坠取了下来,赫然是一枚戒指。

陆靳寒手捏着夏今惜软若无骨而光秃秃的无名指,给她戴了上去。

刚刚好的尺寸。

他就知道,夏今惜迟早还会回来,所以这枚戒指,迟早得回到她手上。

他们的婚戒,想不到吧,陆靳寒居然还保留着,就在夏今惜入狱的时候,他毫不留情的取了下来,本来想扔掉,却不知道怎么的,往脖子上一戴,就是好些年。

他不怕夏今惜醒过来之后会如何的想把这枚戒指丢掉。

这枚戒指,不经他手,是取不下来的。

想到这里,陆靳寒眸光暗了一瞬。

不管怎么说,真好,他再一次给她戴上了戒指,还是陆靳寒和夏今惜的戒指。

他手摩挲了一会儿,忽而想到什么,看着女人沉沉睡着的模样,他起身,将床边的柜子打开,眉目里带着庆幸,还好……他没做出什么来不及挽回的事。

柜子里,赫然是一条长长的链子。

陆靳寒手有些微抖,看着自己刚才将夏今惜劈晕的手,止不住胸膛起伏。

沉沉的闭了闭眼,他将放着链子的柜子上了锁,又回到夏今惜身边。

目光一点一滴,仔仔细细的描摹着女人的眉眼,从脸上的伤疤,到锁骨上的“杀人犯”。

终于没忍住,他微低下头去,只是还没吻上,却被她微微的颤抖引了心神。

夏今惜醒了。

陆靳寒抬起头来,

她没忘记刚才晕过去时陆靳寒可怕的脸色,不是穷凶极恶,而是……诡异,深沉,让人心生畏惧的毛骨悚然。

让人止不住的怀疑,那是陆靳寒么?不,尽管这个人她恨,她厌恶,然基本的了解还是有的,可刚才的一瞬间,她明显的感觉到,不是,不是他。

就像一个身体里装了两个灵魂一样。

“醒了?”陆靳寒脸色肃然,“惜惜,你说你,一点儿都不听话,你要是乖一点,我就不至于将你弄晕才能给你戴上我的戒指了。”

他举起她的手来,眉宇间颇有得意的神色。

只是夏今惜看了他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忽而,将手指缩了回去,目光看到戒指,止不住的冷笑,她动作颇为激动,可是……怎么都拔不出来。

良久,她放弃。

隔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她略微无力却隐隐听得出恼恨的声音,

“陆靳寒,你有病吧!把你的东西拿回去,你为什么非要自讨没趣,非要恶心人呢?”

夏今惜的确有她要做的事,但不代表到如今她还会逆来顺受。

“惜惜,其实你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了不是吗?你生什么气呢?是你态度不端正,才会觉得恶心,你仔细想一想,怎么样让自己之后过的舒心一点。”

毕竟,长久博弈战,他可没打算那么轻易的结束。最好是,拿一辈子的时间。

只要不死,便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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