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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老公算帐来了

我当然恢复了理智。也正因为清醒了过来,对所发生的事情才会耿耿于怀。安德烈的莽撞简直害苦了我。刚说要安于当发小,可转眼,又把我欺负了。

我打电话给安德烈,怒火滔滔地把他训叱了一顿,警告他以后不可以再这样。

“裴逸兰为难你了么?”安德烈没有直接回应我的话,反而急切地问道,“那个泼妇没对你动手吧?”

“没有。以后我的事儿你不要再管了。”我摁掉了手机。

即使我被打死了,也是因他而起,我跟谁哭委屈也绝对不会跟他诉苦。

除了他,其实我还有很多人可以求助,比如孤儿院里的叶美丽和曾英俊,无论哪一个过来都可以把这对母女揍半死。

比如陶然和裴逸轩,我想他们都会替我出头的。可是,裴逸兰和江美娴。一个是裴逸轩的妹妹,一个是裴逸轩的妈妈,我怎么可能让人去找他们算帐,这不是让裴逸轩难做么?

所以,这种家务事,也只能向自己的老公诉诉苦了,最起码也要澄清一下,万一裴逸兰来个恶人先告状……

想到这里,我浑身打了个激灵,赶紧给裴逸轩打电话。

可是,接连打了好几个,裴逸轩都没有接。我只好微信留言,让他得空了给我回个电话。我后来又打电话给陶然,想问清楚裴逸轩到底在哪儿?但是陶然的电话也没有打通。

我想或许是现在忙,不方便吧。

我也不想夺命连环CALL。

于是,我只能暂时歇了,等回音。

我让保姆去拿了药酒来,自己涂抹。这个鬼样子出去见人,被记者拍去,又是家暴大丑闻,我才不去。

现在头也不晕了,四肢还能动,瘀肿慢慢消了,应该是没有什么脑震荡或者骨折之类的吧。毕竟我也反抗了。

可是我的两条手臂因为一直护着头部,整条胳膊都被踢乌青了,用茶油涂了又涂,短时间之内也没办法消肿。

从那天起,我的床头柜里放着一根木棍和一把菜刀,那是我让保姆给我的。我心里想着,过去的就算了,毕竟是安德烈做出来的好事。可要是敢再无缘无故揍我,我就拿刀棒跟她们拼命。

也许是保姆转达过我的防卫措施,所以,江美娴和裴逸兰自从那天暴揍过我之后,也就不再找我麻烦了。偶尔我出去拿水时碰到,她们的目光闪烁着防备的警戒。

我一边养伤,一边码字,唯一的不开心就是裴逸轩的电话还是没有接,这令我感到极度不安。

有一天晚上,我洗了澡,擦完瘀伤药,感觉头有点疼,就没有再码字,而是喝了杯水,依偎在床头,打算看会儿小说,就睡下算了。

正在我看得入迷的时侯,房间门锁突然“咔答”一声,房门开了。我正愕然,一条人影闪了进来,把门锁上了。

我闪目一瞧,那不是老公么?

他怎么突然出现在眼前?我惊喜万分,我立刻放下书,溜下床,飞奔过去,紧紧抱住了他。

“太好了,逸轩,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我好想你!”我激动地流下了泪。

挨揍的委屈在这时侯控制不住,滚滚落下泪来。

“逸轩——”

我正要撒娇诉苦,裴逸轩突然甩手给了我一记耳光,我眼前一黑,还没有立定,就被他用力一推,整个人倒在床上。

我头嗡嗡响,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感到头晕目眩,天旋地转,爬不起来……

这时侯,裴逸轩恨恨地压下来,像泰山般压我身上,揪着我的衣领问:“林以默,你太过份了!我们才分开多久,不到两个月吧,你就急着给我戴绿帽子了?你这个贱人,贱人……”

他恨恨地把手机摔在床上,正是我面前的位置,我极力张开眼睛去看,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一张安德烈吻我的照片。

要命的是,醉意沉沉的我,完全看不出来反抗的样子,反而似乎沉醉得很。

我的头更晕了,心像被重物坠住一样,沉沉地跌到谷底去。

死啦死啦,这下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脑海里闪过当时的情景,想必那亮光就是裴逸兰冲着我们拍照呢。当时就只有我们三个人,不是裴逸兰照的又是谁?恐怕她当下就发给他哥哥告状了吧,所以,我才会找不到裴逸轩,他正生着气,怎么可能接我的电话?

男人什么气都可以吞下,唯独这个不行。

他想必憋着这口闷气赶拍了几天,请个假就跑回来找我算帐来了。可我呢,现在倒是能开口争辩了,但这照片为证,就算能开口又能辩得清么?

“逸轩,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那天孤儿院的老师们庆贺我能说话了,酒喝得有点多,有点醉了,所以,安德烈送我回家,他突然那么做,我真的不知道,我反抗了,真的。逸轩,我反抗了。”我心急如焚地解释着,用力摇着头,头更晕了,话语也有气无力。

“住口!”裴逸轩暴怒如雷,很显然,我的解释根本不起作用,“过程怎么样,逸兰都跟我说了。就算她不说,看照片也能猜得出来,你看你像半点挣扎的样子么?我才多久不在,你就这么需要男人么?”

“不是的,不是的——”我的头痛得更加厉害。

裴逸轩突然捧住我的脸,十指用力,像要捏爆我的*似的。

我无助地按住他的手,用力掰扯那十个有力如铁索的指节,可是根本不起什么作用。他也没有给我挣脱的机会,英俊无匹的面孔陡然霸道狰狞,薄唇如刀,迸出冰冷的话语:“你这么需要满足,我就特地回来,好好满足你。”

他陡然化身野蛮的兽,有力的手臂一只箍住我,一只果断撕碎我身上的布料,我低低叫了一声,屈起身子想要护住自己。

可是根本来不及,是怎样的莽撞,让我的低呼变成了痛苦的尖叫。

额际沁出了冷汗。

尖尖的十指掐入他的背,但他没有任何反应,带着一种残酷,策马驰骋……

不知过了多久,脑袋被晃得更疼了,我微张着唇,再也叫不出“救命”,只能发出苟延残喘的声。

如此严丝合缝,一波一波,我从满足到渐渐无力负荷……

嗓子喊哑了,就有口水渡进来,滋润着我。

我突然想咬死他。这种惩虐性的欢、爱,我真是无力承受,渐渐开始变得痛苦极了。我又忍不住哭喊起来,可是他完全不管我的哭喊……

终于,我很没有出息地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侯,我发现自己头顶罩着一台机器,我动了一下,立刻招来护士的轻叱:“别动——”

原来,我正在做核磁共振检查了。后来,又不知道查了什么。我头疼欲裂,裴逸轩面无表情地陪着我看医生,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我被打得轻微脑振荡了。

于是,该治治,该怎样怎样,然后裴逸轩又送我回家了。

在车上,裴逸轩冷笑:“昨夜那么不经挨,以为你只是晕死过去,所以,还是发泄个痛快。后来,怎么打你脸都醒不过来,才吓了一跳,送你来医院,折腾了一个晚上。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也不去看医生的?你真是有种!”

我白了他一眼,嘲讽地问道:“是你亲爱的妈妈和亲爱的妹妹。怎么样?她们联合双打你老婆,把我打成猪脑袋加脑震荡,你去找她们算帐吧。”

裴逸轩愣了一下,旋即勾出一抹绝情的讥笑:“是她们的话,把你打成这样算轻的了,根本就应该打死你,红杏出墙,你还有什么话说!她们也是为了我抱不平,替我伸冤,你活该被打!”

霎时,我全身透心凉,一双眼睛愣愣地注视着眼前的人,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不久之前,我们分别的时侯,曾经那么依依难舍,为什么现在却成了这样?

还什么打死活该?

“裴逸轩,你太过份了!我都跟你解释过了,不是我的错!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我怒火中烧,情不自禁提高八度音冲着他嚷。

没料到裴逸轩比我更气,他冷笑:“林以默,不要用你的大眼睛装出这种无辜的表情,你要我说得更加透彻些么?逸兰已经告诉我了,之前他请安德烈到我们家来做客的时侯,已经和你眉来眼去了。你们是发小,这感情怕不是一天两天的吧?”

我无言以对,裴逸兰果然是个爱搬弄是非的小姑子。

她和婆婆天天盯着我,能说我半点好么?一件小事,这么说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那么说也可以,我怎么防?

“我承认,安德烈是喜欢我,可是,我的心里只有你啊,逸轩!别人要喜欢我,我也没有办法!”我几乎是踩着自个的自尊心在解释着。

“是啊,没办法,骗骗三岁小孩吧。如果不是你也有那个意思,华宸是怎么样地位的男人,他会为了治你的哑去求阮衡,人家凭什么救你?凭什么对你这么用心?一个华宸,一个安德烈,一个乔羽,一个一个都那么帮你的忙,如果你没有让人有一丝幻想的余地,有哪个男人会这么傻?”裴逸轩的目光居然盛满蔑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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